巴巴多斯棺材之谜-神秘的大自然

时间:2023-09-13 20:19:04关键词:巴巴多斯,棺材,之谜,神秘,大自然,神秘的大自然

巴巴多斯棺材之谜

是什么神秘的力量使陵墓中沉重的铅封棺材移动呢?

宇宙中绝大多数现象都可以用常识来解释,但会移动的巴巴多斯棺材是什么力量使然,却是一个不解之谜。

这个事件涉及巴巴多斯奥斯汀湾的克赖斯特彻奇教区的一个墓地。在举行葬礼时,人们总是发现上次安葬的棺材令人不可思议的被移动过。

按照当时的巴巴多斯习俗,富有的种植园主家庭通常便用笨重的铅封结构棺材,这种棺材需要6到8个壮汉才能移动。

处在神秘事件焦点的克赖斯特彻奇陵墓是由珊瑚石砌成,并由一块沉重的蓝色德文郡大理石板封口。它的一部分在地上,另一部分则埋在地下,上下用一段台阶连接。陵墓长4米,宽2米,并带有一个拱形的墓顶,墓须从里面看是拱形,从外面看却是水平的。

巴巴多斯棺材之谜-神秘的大自然

1807年7月,托马西娜.戈达德夫人第一个被葬在这个声名远扬的陵墓中。一年以后,一个可怜的2岁女孩玛丽.安娜.蔡斯也被葬于此。1812年7月6月,玛丽的姐姐多丽丝又随她而去。按现在的诊断,多丽丝死于厌食症,但在当时,由于医学条件的限制,人们对她的死因议论纷纷。有人说,是她父亲的暴行导致她在绝望之下故意饿死自己,以逃避父亲的魔掌。

直到这时,有关这个陵墓的葬礼看上去仍然很正常。

可是到了1812年,一切都改变了。道貌岸然的托马斯.蔡斯先生,一个被所有巴巴多斯人厌恶的家伙躺进了这个著名的墓穴。玛丽.安娜.蔡斯的小棺材原本横放在墓穴内,现在却被底儿朝上扔到了更远的一个角落里。戈达德夫人饷棺材则被翻转了90度,棺盖对着墙躺在旁边。参加葬礼的白人们的第一反应是谴责看管墓地的黑人。但遭到了黑人强有力的反驳。尽管由于庄园主和工头们对黑人们的迫害,黑人们希望离开这座不平静的坟墓越远越好,但认为他们在葬礼前偷偷潜入陵墓,移动以前放人其中的棺材是无论如何不可能的。

每具棺材都又重新放回了原处。托马斯的棺材也被虔诚地放在了其他先葬者棺材的旁边。

岁月在慢慢地流逝。过了大约4年以后,1816年9月25日,只有11个月大的萨缪尔.阿莫斯又被抬进了这个恐怖的陵墓。在小萨缪尔死前5个月,曾经暴发了一起短暂的奴隶起义运动。这在19世纪早期的巴巴多斯并不罕见,但随即被野蛮的种植园主们残酷地镇压了。

巴巴多斯棺材之谜-神秘的大自然

在这个恶名远扬的陵墓中的几个棺材又一次被弄的乱七八糟。这次对亡灵的亵渎同样被不公正地安在了黑人头上。白人种植园主们相信这是黑人为那些在最近的奴隶起义中被杀死和伤害的奴隶们进行的复仇行动。

然而,调查者们并不赞成这种解释。因为很明显,陵墓只有一个出口,而挡住出口的那块沉重的蓝色德文郡大理石板依然纹丝不动地放在原处,丝毫没有受到破坏的迹象。

接着,人们对棺材本身的结实程度提出了疑问。戈达德夫人的棺材足木制的,相对轻一些,比别的棺材更容易损坏,更容易被移动。而名声不好的托马斯.蔡斯生前则是一个大块头,至少有224磅。他被葬在一个硬木做的铅封棺材里,需要十多个小伙子才能搬动它。在1816年9月25日的葬礼上,当小萨缪尔的棺材被抬进陵墓时,人们发现,那个笨重的铅封的棺材已经离开它原来的位置好几英尺远,并且翻转了90度。

6个星期以后,陵墓再次被打开。小萨缪尔的父亲萨缪尔.布鲁斯特,在4月那次奴隶起义中被自己的奴隶杀死。当时匆忙之中,临时葬在别的地方;10月,其灵柩被移葬到他最后的安息地——家族陵墓。

仔细检查了那块沉重的石板,看上去它仍在原位。一群好奇的围观者盯着萨缪尔的棺材。石板缓慢地移开,一缕阳光直射下去:棺材又一次动了!陵墓里一片狼藉。戈达德夫人的木制棺材已经变成了碎木条。人们把它捆成一捆,放在墙边。

克赖斯特彻奇教区的托马斯.奥德森教区长和另外三个人将陵墓彻底搜查了一遍。人们认为洪水是导致这种现象的可能原因,于是他们检测了陵墓的湿度。但每一处看起来都相当干燥,所有的墙和地面也都没有裂缝的迹象,一切都那么正常。

在当时的巴巴多斯,人们多少有点相信巫术,不过远没有海地人那么虔诚。庄园里的工人认为蔡斯陵墓被某种超自然的咒语所控制,都尽可能远离陵墓。而那些庄园主、经理和路过来看热闹的水手们则对此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和好奇心,他们甚至带些病态地希望下次的葬礼能早点举行。

1819年7月17日,特马西亚.克拉克夫人去世,陵墓将为她再次打开。不可理解的是,这次葬礼聚集了大批兴奋而好奇的看客。康拜默尔勋爵、巴巴多斯地方长官、前半岛战争的骑兵司令——曾经是惠灵顿最勇敢、最可靠的军官之一。除了可怜的戈达德夫人的棺材在上一次已成为一堆木条,此次仍像3年前那样斜靠在墙边外,其余的棺材又一次被弄得乱七八糟。如果是由于自然力的震动、扰动或洪水引起棺材的移动,那么戈达德夫人的棺材木条不稳定地倚在墙边,应该首先移位。但恰恰相反,唯有这些木条像庞贝(意大利的古诚,因附近的火山爆发而湮没——译注)的罗马哨兵一样纹丝未动。所有的棺材和整个陵墓又一次被彻底地检查,然而仍然一点儿线索也没找到。那些棺材又被重新放回原位:三个大一些的铅封棺材放在底层,孩子们的棺材被放在上层,戈达德夫人支离破碎的棺材仍然像以前一样捆在一起。根据勋爵的命令,对陵墓采取加倍的防范措施。人们在地面上洒上一层厚厚的白色沙子,以便能留下什么东西的脚印或拖痕。沉重的石板又被用水泥封在了原处。勋爵和他的随行人员在水泥没干之前,盖上了他们的封印。

岛上的人们变得越来越兴奋和好奇,他们等待下次葬礼,甚至都有些急不可耐了。1820年4月18日,岛上的居民代表经过讨论后决定,为了解开棺材移动之谜,他们不再等待下一位家庭成员的去世,立刻再次打开陵墓,对里面进行检查。消息很快在巴巴多斯周围传开。庄园里的工人不情愿地被组织到了一起——严酷的工作开始了。蓝色的德文郡大理石板是一个首要的难题。水泥面上所有的封印没有被动过,依然清晰可辨。水泥被敲开之后,大门仍然很难移开。原因很快找到了:托马斯.蔡斯沉重的超过半吨重的铅封棺材以一个很陡的角度楔在了门上。这是根本无法解释的。然而更奇怪的是,除了戈达德夫人木制棺材的碎片没有被动外,其他的棺材再次被野蛮地移动了。可是沙子没有丝毫被动过的迹象,上面没有人侵者的脚印、拖痕,也没有洪水的痕迹。陵墓的每个部分都像当初建造时一样坚固,没有松动的石头,也没有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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勋爵和他那些尊贵的客人们完全迷惑了,看热闹的人也都不知所措。那个倔强的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退伍老骑兵认为一切应该到此为止了。他命令将所有的灵柩厚葬在其他地方。蔡斯陵墓被腾空了——直到今天,它仍然是一座空墓。

多少年来,人们为了解释巴巴多斯棺材之谜,提出了许许多多种理论。其中最好的也不完全充分,而最差的就更是南辕北辙了。

无论什么时候,也无论什么地方,只要出现……:些具有挑战性又无法解释的现象,就会有那么一些人声称根本不可能发生那种事。典型的例子,就是那些无神论者和不可知论者对基督的历史存在急切地予以否认,更不用说他的诸多奇迹和复活宁。他们的论辩显然是没有价值的。他们总是喜欢把那些令他们困惑、不舒服的难解之谜说成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仿佛这样可以使他们好过一些。只有那个传说中的(当然不是鸟类学的)鸵鸟,才喜欢将头埋在沙子里,以逃避那些它不愿接受的事情。那些演说家、传教士、道德家与传说中的鸵鸟是何其相似啊!那种认为陵墓中的巴巴多斯棺材从未移动过的牵强理论,是完全建立在一个假设上,这个假设就是整个事件是一个险恶的(但却是不现实的、没有动机的)共济会阴谋:康拜默尔勋爵、托马斯.奥德森教区长(葬礼的主持者)、内森.卢卡斯、芬斯镇长、鲍彻尔.克拉克和其他诚实、受人尊敬、可信赖的在场者们和目击证人们,都被说成是共济会的成员,他们合谋策划了整个故事,目的是炮制一个关于死亡和复活的共济会神话故事。这种理论比不幸的戈达德夫人的木棺材更不堪一击。

接下来是什么理论呢?应该是比较实际一些的有关巨大的热带马勃真菌的说法了。瓦伦汀.戴尔在1952年7月19日《大众周刊》上提出了对巴巴多斯棺材的新看法。随后,戴尔收到一位格雷戈里.阿莫斯先生的信。信中附了一个复印件,是阿莫斯先生的曾祖父在1820年圣诞节写的信。阿莫斯的曾祖父是被埋葬的年幼的塞缪尔.布鲁斯特.阿莫斯的近亲,还是神秘的巴巴多斯棺材事件的一位目击证人。这位证人相信,据说生长在洪都拉斯的山洞中的巨大的真菌是巴巴多斯棺材移动的罪魁祸首。这个证人在信中说,一个老庄园工曾告诉他,陵墓最初是为了安葬受人尊敬的约翰.埃利奥特先生而建造的,但是从陵墓中传出的沉闷的爆炸声,使人们不得不在1724年将约翰移葬他处。这比后来出现的蔡斯和阿莫斯现象要早很多。这种无法解释的沉闷爆炸声真的是由于大量的马勃真菌突然瓦解造成的吗?

20世纪70年代,当我们对在安哥拉东部发生的一些无法解释的现象作演讲时,顺便提到了巴巴多斯棺材和阿莫斯的信。听讲的人群中,一位农民带来了他在自己的谷仓中发现的一棵巨大的英国马勃真菌。我们及时地把它封在一个大塑料袋中,派一个小组日复一日地观察它;然而,在两个学期的课程结束时,仍没有一丝迹象表明,这棵巨大的真菌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真的是马勃真菌使近一吨重的棺材移动,那么当康拜默尔勋爵和他的随从彻底地搜查整个陵墓,并检查铺在地上的沙子时,完全应该发现并认出马勃真菌的碎片。可是没人报告看到了碎片。真菌理论听起来虽然有点儿道理,但它还远不是结论。

随后的探秘者把重点放在了戈达德夫人的木制棺材的奇怪表现上。当其他沉重的金属棺材移动时,它却是唯一的例外。人们猜测当时生活不愉快的戈达德夫人是自杀而死。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在那些超自然现象的档案中,倒是有许多伴随着自杀而出现的神秘的骚扰和不寻常现象发生的先例。然而如果戈达德夫人不安宁的、世俗的鬼魂和巴巴多斯棺材的移动在某种程度上有关系的话,那么由此将引发更多的问题。这个不愉快的鬼魂从哪里获得精神上和体力上的能量,尤其在这个神秘现象中需要的如此巨大的能量?为什么有许多人自杀,而像巴巴多斯棺材这类事件却极少发生呢?纯精神力量到底在多大程度上能影响如此沉重的物体?用戈达德夫人可怕鬼魂来解释巴巴多斯棺材现象就像说水是由水龙头产生的一样。说那种超自然的能量来自戈达德夫人的鬼魂显然是不充分的、不能令人满意的解释。

虽然陵墓被紧紧地封住,究竟会不会是那些曾被托马斯.蔡斯残酷对待的庄园工人们的报复行动呢?不可否认,他们有动机,但同样不容置疑地是,他们相信陵基中含有某种黑暗的魔力,并且十分害怕。他们既不可能躲在里面,也不可能找到一条通道爬进去搬动那些棺材而不留一丝痕迹。认为是工人的报复行动的理论,对那些密封的,坚固的墙壁(因为没有任何松动的石块的暗道)以及没留下任何拖痕的铺在地上的沙子,根本无法作出解释。

洪水和小规模地震也被当做一种可能性研究过。然而,这样假设最大的问题是为什么破坏只局限在这一个陵墓中。不可能只有一个陵墓遭受洪水,而周围数十个陵墓却非常干燥。同样,也不可能只有一个陵墓的棺材因地震而移动,而其他陵墓中的棺材却纹丝未动。

一些研究者们认为,棺材是由正统科学尚无法理解的自然力移动的。比如像“负重力气泡”之类。不得不承认,这比“共济会阴谋”理论要可信一些,但显然比洪都拉斯真菌理论更远离事实。

巴巴多斯棺材之谜-神秘的大自然

不可避免地,一些勇敢的探险者们又提出了外星人理论。先假设它有那么一点儿道理,姑妄听之。设想有一些外星人观察家在做几种简单的实验,他们有某种极为先进的、远距离遥控的牵引车,也许他们能用它来移动金属物体,但不能移动木制品,因此戈达德夫人的木制棺材没被移动,而其他的铅封棺材则被翻了个儿。接着推论,说不定那些假设的外星人还在作心理学和社会学方面的某种实验。他们在实验他们遥控牵引车的同时,可能也在观察康拜默尔勋爵和其他调查者的反应。他们试图观察当人类遇到自己无法解释的一系列现象时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外星人能因此对康拜默尔勋爵和他的同时代人得出宇宙智商测验的结论吗?虽然这些假设不大可能成立,但它在给跨世纪的UPO现象研究提供证据方面会有所贡献却是完全可能的。

绝对压倒优势的证据使我们得出一个不可否认的结论,那就是巴巴多斯棺材几次在一个密封的陵墓中发生明显的移动,这一现象是真实存在的。工人们的报复、突发的洪水、巨大的真菌、小规模的地震、外星人的实验和负重力作用等理论都不能令人信服地解释巴巴多斯棺材移动现象。今天,蔡斯陵墓已是空空荡荡,只留下那无形的神秘色彩在其中环绕。

然而巴巴多斯棺材现象并不是唯一的。现有报道表明,发生在离巴巴多斯很远的地方,也有一些陵墓里的棺材据称被莫名其妙地移动过。

1844年7月,即蔡斯家庭陵墓一系列奇怪事件发生之后25年左右,在一个叫库里萨里的地方(原称阿林斯伯格,位于今萨尔马一带,曾划人爱莎尼亚的奥塞尔岛的版图)发生了—些奇怪的事情。据报道,去阿林斯伯格公墓的人们发现他们的马行为异常,非常奇怪。当主人们去家人或朋友的基前祭拜,将马匹拴在一旁时,马匹却显得异常紧张不安。有报道说,一些马匹因恐惧而疯狂,并有一些匹马在疯狂地试图跃过公墓旁边的围栏时死亡。

布克斯豪登家庭中的一个成员7月24日安葬。随着陵墓陂缓缓打开,人们不禁发出愤怒和惊愕地哭喊声:大多数早先已安葬的棺材被乱七八糟地堆放在陵墓的中央,就像篝火中的圆木一样。所有的棺材又被虔诚地放回了原处。布克斯豪登家庭正式向宗教法庭首席大法官格登斯提出了诉讼请求。陪审团包括地方长官、一位当地医生、两名行业代表和一名官方秘书。他们作出了正式裁决:盗墓者(既不是人也不是超自然力)应对这起故意破坏和污辱事件负责。格登斯立即采取了行动,就像地球另一边的康拜默尔勋爵一样的有决心和有效率:陵墓的门锁全部换成新的,并在陵墓设了几名岗哨。这样做的有效性是经过证实的:1828年1月在英国的诺福克,当儿、当几名盗墓者企图从乡村教堂墓地盗尸时,被守夜者发现;这几个盗墓者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守夜者雨点似的大号铅弹击中,从此,诺福克的墓地再也没遇到过麻烦。

3天之后,带岗哨的奥塞尔岛陵墓接受了检查。守卫们报告一切正常:他们值班时,一切都很平静,门锁也都安全。但检查结果发现大多数棺材又一次被胡乱地堆在陵墓中央,只有两三个棺材被放在离它们原来的位置不远处。格登斯和当地的路德派主教审问了每一个可能对奇怪事件知情的人。就像在巴巴多斯一样,人们对陵墓进行了彻底的检查,看看是否有密道,但一丝一毫的线索也没找到。格登斯和主教命令打开两三个棺材检查,结果里面除了自然腐烂的尸体以外,什么也没有。同巴巴多斯的作法类似,人们也进行了全面的检查,看看有没有洪水的迹象,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连陵墓的地基也被挖开后又重新填上。墓地上面的殡仪馆礼堂也经过了仔细检查。随后格登斯下了第3个也是最后一个命令:加上更多的新锁,在陵墓周围布满士兵,把干木灰撒在地面上,就像巴巴多斯的白沙子铺地一样。

3天过去了,陵墓再次被打开:整个陵墓几乎被弄了个天翻地覆。棺材被扔得到处都是,有一些底儿朝上,有一些开了盖。而地上铺的干木灰却没沾上任何脚印,也没有任何破坏的迹象。最后跟巴巴多斯的情况一样,棺材全部被移葬他处,只留下空荡荡的布克斯豪登陵墓。另外一个令人奇怪的相似之处在于,据传一个曾经埋葬在此陵墓中的年轻的布克斯豪登家庭成员也是自杀身亡。

棺材被令人费解的移动这类奇怪现象绝不是只出现在巴巴多斯和奥塞尔岛。1867年的《评论与争鸣》杂志刊登一个叫F.C.佩利的人的几封信,他是英国斯坦福附近格里特福德教区教区长的儿子。据他说,他的父亲告诉他,曾经有几个沉重的铅封棺材在该教区一个陵墓里被扔得乱七八糟。其中一个特别沉重,6个壮汉使足了劲儿才能移动。在巴巴多斯和奥塞尔岛也曾有类似的棺材被掀翻了个儿。

然而,1815年9月出版的《欧洲杂志》又报道了一个事件,阿尔杰农.E.艾斯皮纳尔在他的《古老的酉印度神话》二书中对此事做出了评论。这次被牵涉进来的陵墓位于英国萨福克的斯坦顿。原本陵墓里铅封的棺材整齐地放在棺材架上,可有几次当陵墓被打开时,人们惊奇地发现秩序全乱了。其中一次,一个棺材被放在墓门通往墓穴的第4级台阶上。当时,人们唯一能接受的解释是地下洪水导致这次事件。但是有目击证人说,萨福克陵墓打开的时候,里面没有一点儿遭受洪水的迹象。

但“水造成棺材移动”的假说还确实在一起异乎寻常的奇怪事件意外中找到了一点根据。1751年5月16日《伦敦邮报晚报》报道一个奇怪事件:由威克.皮特森船长指挥的约翰尼斯号船,打捞起一个漂浮物,结果却是一具装在木箱里的铅封棺材,里面是弗朗西斯.汉弗莱.梅丽迪斯已在一个月前,按照他本人的遗愿埋葬在戈德温沙滩。一位善于破解不解之谜的权威,同时也是一位具有丰富专业知识的海员的督伯特.戈尔德指挥官也支持棺材能够漂浮的假说。并且他还得出结论,一个典型的铅封木制棺材大约重900磅,而它的排水量却超过1100磅。如果尸体平均重量小于200磅的话,那么这样的棺材完全有可能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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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威尔.欧文在《另一个世界边缘的脚步》一书中,描绘了一个波罗的海之谜。他曾是一名美国外交官,并且在1895年从格登斯的儿女们那里得到了许多资料。在1945年出版的《巴巴多斯博物馆和历史社会》的第7卷和第8卷中,可以找到有关蔡斯陵墓神秘事件的可靠和详尽的资料。

不只一次,不只一个地方,都有报道表明沉重的铅封棺材被神秘地移动。如果这的确是由现在尚不为人知的自然力所为,那么这种现象是很值得深入研究下去的。通过对光线的深人研究,神奇的游光器得以发明。对硅的半导体实验,引起了计算机革命。弗莱明对处于某种霉菌影响下的微生物的观察,导致了挽救人类生命的抗生素诞生。一个男孩对一只壶盖被烧开的水顶开的现象不断观察,结果促成了蒸汽机研制成功……如果一位具有洞察力和想象力的工程师在科学的基础上对巴巴多斯陵墓现象作不断深入的研究,又会发现什么呢?要是泰斯拉能听说这个不可思议的谜,并且去巴巴多斯调查就好了!

当我们即将结束本文,正准备做最后的修订时,我们接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电话。电话是佩那斯的西蒙.普鲁伯特和帕米拉.威尔逊打来的。我们每年关于“不解之谜”的讲座在英国已经颇有知名度了,今年的题目恰好是巴巴多斯棺材之谜。西蒙和帕米拉从媒体上看到这个报道之后,便来邀请我们到他们那里去,想让我们看看他们俩在1996年9月拍摄的有关那个奇特陵墓的照片。作为一个业务精湛、经验丰富的葬礼主持,西蒙对棺材非常有研究。帕米拉则是一个天才的艺术家,也是一个照片修复专家,她具有感觉超自然力的能力,还会心灵占卜术。9月中旬的一天午后,他们参观了巴巴多斯奥斯汀湾的小教堂和墓地。首先,他们察看了教堂,然后,他们去了那个声名狼藉的蔡斯陵墓。为了防止陵墓被毁损和破坏,在陵墓的周围有一圈带锁的铁栅栏,令人惊奇的是,那天下午栅栏门竟是敞开的。西蒙先拍了张照片,看起来一切都很正常。随后,帕米拉走下陵墓,准备检查里面。这时,她突然感到空气中有某种异样的东西,便决定不进去。可是西蒙还是要下去。在曾经被沉重的蓝色德文郡大理石板封住的墓门旁,帕米拉给西蒙拍了一张照片,西蒙还在拍照时兴高采烈的挥舞着手臂。当照片冲洗出来之后,照片中的西蒙,仿佛渐渐地消失在陵墓的黑暗中,而一个奇怪的形状不定的幽灵般的图像(有点儿像个穿着寿衣的女尸)却站在他的左侧,出现在照片的右部。在运用计算机技术将照片变得更加清晰之后,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穿寿衣的女尸有一副头骨。当我们4个人在一起研究照片时,又发现一个奇怪的物体在女尸之后,仿佛是另一副头骨,并且看上去像是在威胁那个女尸。如果不幸的托马西妞.戈达德夫人真是因为无法忍受托马斯.蔡斯的残忍而自杀身亡,那么依据照片来看,死后她也未能逃出她的不幸命运。

我们无法对西蒙和帕米拉的照片再说些什么。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计算机加强了照片的清晰度是奇怪的,恰好那天下午陵墓是开着的是奇怪的,我偏偏选择了这个题目作演讲是奇怪的,西蒙和帕釆拉正好看到了《南威尔士之声》关于这次演讲的报道也是奇怪的。也许我们是命中注定会面并且讨论这个邪恶的巴巴多斯棺材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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